宫乐师们奏着千篇一律的传统小调,女使们候在厅下,随时听候差遣。 宴席上,三皇子规矩坐着,放在桌下的手无聊地把玩着起腰间玉佩,三皇子妃坐在一旁,依旧眼神漠然地剥着柑橘。 顾钰与皇帝商讨着朝堂的一些事务,言行无一不合礼仪,没人能挑得出半分错处。 季寰正襟危坐,一贯冷漠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似乎为了迎合这半点也不活泼的气氛,就连六皇子的咳嗽声都沉闷了许多,痛苦而压抑,如小锤敲击着木楔,使人没由来地心里慌。 季寰垂眸饮了一口酒。 边听着顾钰与父皇交谈时那些没什么新意的论调,边思考此番宫宴的到底所为何事。 父皇不是那种有闲情雅兴的人。 他聚集起所剩无几的全部三位皇嗣,还喊来了身份地...
以爱欲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