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亲自跟他们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语调平静,可姬昭月却听得背脊发凉。她赶紧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这过于紧绷的气氛:“咳,不说这些了。对了,明日要请人来修葺院子,可能会有些吵闹。你要是嫌烦,就在屋里待着,别出去。” 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打磨光滑的木剑,塞进秦墨刚恢复的右手里。木剑入手微沉,带着木料特有的温润感。 “喏,闲着也是闲着,”姬昭月扬了扬下巴,语气轻松了些,“没事可以用这个活动活动筋骨,做点恢复训练。不过悠着点啊,别太用力,我可不想再给你治一次。” 秦墨低头,手指细细摩挲着木剑的轮廓。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像是一缕极细微的暖意,悄然渗入他冰封已久的心湖,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他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多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