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作用,江鋆之是真的没法一直保持着理智。
从被那陌生男人喂下药起,后来在一处陌生地方清醒过来他就察觉到了——身体开始变得不寻常了。
他很清楚就是药的效果。
也大概能猜出来是类似于催情的药物。
一开始身体只是一点点变热,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见到人时就有种特别想要亲近的感觉。
但他从没想过以“屈居人下”
来解决问题,所以对于起先还未被人锁进笼子里再搬上拍卖台时妄想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两个人,他甚至是想一把抢夺过对面一人身上的点火机,将整个房间以及房间里的一切都一把火烧尽了的。
只是没能力做到罢了。
好在那两个人并没有太过肆无忌惮,见他一直是抗拒的意思,后半部分就真的没有动他,也因此让他冷静了些。
毕竟在这种状态下,越是与人产生些肌肤接触,他越是会生出那种欲望——性的欲望。
后来身体各处都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又没办法抓挠什么的,程度还不是简简单单的被蚊子叮了后觉得奇痒的那种,也就更是让他有些按耐不住冲动了——想要挠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冲动,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缓解一下。
不过还好,他能忍下来。
只是平静期还没太久,紧跟着就又有别的人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这次不再是男性,而是三名衣着明显暴露的成年女性,姿色大概是称得上优秀的那种吧!
但若与他所熟络的两名女性——母亲和唐璃相较对比的话,大概是不及母亲,又与唐璃平分秋色的程度。
而她们所为的,是替他换上完全不能称作衣服的一些装饰品——像猫耳、猫尾之类的。
本来平平静静的,他想他是完全有余力扛过药效的。即便体温还在不断提升,身体的异样也是只增不减。
但当时一折腾,药效就凸显得越明显了。
或许她们开始是没有那个勾引诱惑的意思,但后面的举动不明所以地变得大胆了些,大概也是知道他如今的身体状态的。
因此,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莫名变得灼热起来。每次呼吸都异常困难,力气使不上多少,更追不上身体里的循环度,矛盾得很。
尤其是那些女人接触到他肌肤时,他诡异地觉得舒适,甚至不压制一下的话,他想他都能使出些本该不存在的力气对那些女人做些什么。
他只能闭上眼,用细微的疼痛以作警醒,尽力去无视周身一切。
大概是身体长时间脱离正常轨迹,又影响到了他的感知,才致于对痛觉的感知太过微弱,再者身体行动、力量都受限,除了咬咬唇和攥紧拳头也没别的法子产生痛感了。
不过他也想过尝试着用脑袋撞撞墙什么的,但隔得有些远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自然不是什么好办法。
直到那些女人6续离开,他才勉强有一会儿的放松时间。毕竟很快他就被关进了笼子里。
冰冷的铁制品对他的身体有种莫大的吸引,以致于,他本以为的——暂时是有利于他的境地事实上也不怎么好受。
笼子很大,被放在一处很空的地方,像是一处小房间。等那些人离开,房间就完全被拢在黑暗里了。
之后持续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听得到自己慢悠悠的呼吸声。
再就是笼子被升上拍卖台,视野变得意外刺眼的时候了。
源于他人触碰后的煎熬和铁笼子的诱惑也基本要结束了,就是身下尤其的不舒适,一直有种不满足的感觉。
不过他想,只要不再有他人来插手——像接触到他人肌肤的那种冰凉感后才会激起的多余药效,他是一定能熬得过全程的。
而且他觉得,药效貌似就要彻底过去了。
估量着再用不了一个小时。之前他近三小时也熬过去了,这最后阶段无论如何都要稳当些渡过去才好。
只是凡事往往不如愿的更多些。
他其实也是有些意外的——关于竞拍后会可以直接当场生性关系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