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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败（第2页）
6灵空的眼眸，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来。
强压下心里的不安。
直视，平视对方，压下心中的不可置信，缓缓道“你竟走出了这一步，你，是如何到达这一地步的。”
“这凡界，无法。”
“你不应该能走到这一步道路才对。”
6灵空鄙视对方，他已经承认了对方的强大和地位，足以和他平起平坐，但就这，还不够资格。
他6灵空，并没有输。
但此刻，他只想解析心里的疑惑，那解不开的迷惑。
“你很惊讶……”
沐长风失笑“的确，你应该惊讶，我走到这一步，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沐长风开口“走到这一步，我的确感觉到这世间无法，只能靠自己摸索，但还好，我从呤儿她们身上借鉴诸多，他们都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但总欠缺了一些，我以诸法，才走出正确的道法……事实上，我并不确定我的走法是否是正确的，但从你现在的态度来看，似乎没有什么错漏。”
“这……”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6灵空内心已经崩塌了。
某种信念崩塌了。
他竟在对方说话的某一瞬，感觉到了绝望。
这特么是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哪里冒出来的混账。
他在上界，修行的可是真正的传承法，才走出了自己的道路，达到了第一境。
可是这个王八蛋，他在下界无法的情况之下，竟然依靠几条残缺的道路，真正的开创出了自己的法，走出了第一步，达到了道第一境。
想到这其中代表的可能，6灵空彻底心颤了。
尤其是，他观望此界种种，现此子距离出生，也不过才不到二十岁……
更惊人的是，他从接触副本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满一年的时光。
不到一年的时光，在无路的情况下，硬生生的走出了自己的道路……开创了不可能的先河。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胎。
此界，究竟生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胎。
他真的是人吗？
他真的是人吗？
这个念头闪过，6灵空心里止不住的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