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尔走过去,站在办公桌前问道:“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这更像是一个陈述而不是一个问题。海森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否则你不会给我那条挑衅性的信息,”
她简单地回答道。过了一会儿,她补充道,“别告诉我你真的很难过,因为看到我嫁给另一个男人后你的心被撕裂了。”
海森做了个鬼脸,好像要把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那是你想开玩笑吗?因为这太糟糕了!”
他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妈妈!”
蕾尔不断地翻动着手中的笔,继续看着他的脸,问道:“那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海森回头看着她,微笑道:“我担心你。主要是担心你可怜的丈夫。每当我想到要如何和你一起生活时,我都会为他感到心痛。”
“说谎者!”
她板着脸说这句话,让他对她翻白眼。
“我送你的礼物你戴了吗?”
他反问道。
“不,”
她诚实地回答。就连他也知道自己所问问题的答案。
“既然你不珍惜我的礼物,我也不会回答你,”
他说。“你自己去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真的认为我不能吗?”
她问道。她想了想,继续道:“我现在就可以帮你缩小范围。”
海森对她微微挑眉,“这不是个人问题,你没有朋友,也没有爱人。而你的家里,只有一个永远不会让你担心的母亲,那还剩下什么?你的职业!”
“我恨你,”
他说。“为什么你必须分析一切?”
“但我什至没有必要,”
她回答道。“你倒是很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