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买了很多玩具、给我买了大蛋糕,可她每隔几分钟就要当着我的面打一通无人接听的电话。”
……
“她给买了很多玩具、给我买了大蛋糕,可她每隔几分钟就要当着我的面打一通无人接听的电话。”
俞演还记得,随着一通又一通未被接通的电话,对方的情绪越来越糟糕。
直到最后一通电话被接起:
“她开始一个劲地指责对方说话不算话,说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生的,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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惗肆的雷声把我吵醒了,陌生的房间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我试着摸索着去开灯,但没反应。”
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雷雨天气严重,小区的总电路出了问题。
俞演还记得,那雷声一下比一下剧烈,惊得他的脑袋神经都跟着抽痛。
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就算平日里的他再大胆,到了陌生的环境又遭遇到这样的突然情况,难免会惊慌失措。
“我鼓起勇气下了床摸黑离开房间,可是因为不熟悉家里的环境,踩空了楼梯,直接一路滚到了一楼。”
简今兆眉心蹙得更厉害了,“摔伤了?”
“是啊,摔伤了腿。”
俞演试图用笑来缓解这份悲惨,但终究抵不过内心积年累月的痛恨,“爬都爬不起来,哭喊了也没人听见。”
十一月末的天,他就这么倒在冷冰冰的地上。
“都说小孩子很容易忘记六七岁以前的事,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天。”
说到最后,俞演几乎是咬牙挤出,“记得越深,我就越恨!”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喜欢所谓的生日庆祝!
他憎恶黑漆漆的封闭空间,也憎恶闹得耳朵生疼的雷声,更憎恶完全将他抛下的狗屁父母!
或许是这种心理作祟,俞演一遇到雷雨天气、一待在空荡荡的黑房间里,他就会无法避免地回想起当年,整个人会不受控制地慌,甚至还会像今晚这样偏头疼。
简今兆感知到了俞演浑身弥漫的低气压,有些于心不忍地侧身看他,“俞演,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
两人面对面地侧躺着,目光所及只有彼此。
一秒、两秒、三秒——
俞演骤然凑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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惗肆简今兆面对他进一步的要求,索性也不挣扎了,毕竟今晚在片场,他的有些话确实说得重了些。
简今兆伸手探上怀中人的太阳穴轻轻揉按着,心生感慨,“……有时候都不知道我是在培养公司艺人,还是在带小朋友。”
俞演反问,“我就不能换个身份吗?”
简今兆听懂他的暗示,答非所问,“松开点,勒得我难受。”
“我不要。”
俞演任性拒绝,像抱着大型玩具将简今兆圈得更紧了,“今晚我就不松手了,你留下来陪着我睡,好吗?”
简今兆无奈,“俞演。”
哪怕他知道对方的那点心事,时常选择纵容对方,但两人的关系总归还没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俞演装作没听见,埋头轻蹭了一下他的颈侧,沾着点烫意的呼吸“灼”
得皮肤麻。
“简今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