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颤,颤着睫羽,清了清嗓子问道。
两人到桌边坐下,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
白渠早就和侄子离开,这里便只有他们二人。
……
“嫂子,我什么都记不清了,可以在这里多住一段时日吗?”
青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抿着薄唇,一脸急需关爱的模样。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概是冻伤了脑子,连名字都记不得,刚刚现取了个名字。”
“嫂子听着感觉如何?要不嫂子给我取个名字吧!”
这也太巧了!
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给自己取名字却偏有一个“鱼”
字……
“不必,名字只是代号,你日后说不定就想起来了。今后有何打算?想如何谋生?做生意还是去读书,或者做手艺人学徒?”
乔瑜岔开话题,瞥了一眼青年的脸,很快移开视线,盯着桌上的木纹仿佛那里能开出一朵花。
“我想……”
6鱼着迷地陷在美色里,下意识道:“我想和夫人在一起。”
脱口而出的心里话,听到耳朵里才反应过来其中的轻佻。
青年满脸爆红,羞赧地不慎捏碎了茶杯,碎屑化为齑粉,他的眼睛却还舍不得离开美人。
下贱!竟然对嫂子说出这种话。
他在心里不停唾弃着自己,身体却诚实地挺直腰板,仿佛展
现优势求偶的雄孔雀。
“……”
乔瑜几乎像是受惊的猫,闻言瞬间从软凳上站起来,凝眉道:“别说胡话,还烧的话就回床上躺着,等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