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初转眼扫视屋子一圈,拉下他重重吻了一口,
“这里、软塌、练功毯、屏风上,墙上、茶桌、床上,我都想来一遍!”
之前他体力跟不上,绝大时候只能在床上,但他现在他身体比起早上已两个档次,不多体验几个地方,不足以庆祝。
南宫月显然也很想体验,眼睛都放出光来,坏笑一下眯眼看向他,
“都来一遍可得玩到明天中午了,你撑得住?”
白知初抬手捏了捏他鼻子,有些嗔怪道:
“哪要那么久?换着玩就行!”
“嗯!”
南宫月笑笑点头,俯身重重吻他,
“行,白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诶!”
看南宫月已要步入正题,白知初顽皮挑起他下巴,暧昧看着他,
“你猜我今晚能草蛇你几次?”
“最多五次!”
被赤裸挑逗,南宫月俯身轻轻咬了他耳尖一下,附在他耳边暧昧呢喃,
“那你也告诉我,你想被草蛇几次?八次够不够?”
“这么嚣张!”
白知初不服气说一句,抬腿勾住他腰,强势掰过他脸,便开始狂吻。
虽然这对比让白知初有点点不爽,但那欲仙欲死的爽感着实让他迷恋。
不过,和南宫月训练了那么久,他虽还赶不上南宫月,也总不再是当初只能躺着享受的小白白了。
白知初第二天在南宫月怀里醒来时,已快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