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住。”
闫谨墨低头看向她的眼睛。
苏软“啊”
了声。
“有问题?”
“没,没,没问题。”
严先生竟然一个人住,那,那他还将她带过来,她倒是不担心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只是活了三十岁,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孤男寡女地相处过一室,她忍不住有些紧张。
电梯门缓缓打开时,苏软注意到,这一层只有两户人家,严先生的家是左手边的这户。
“过来。”
正准备输密码的闫谨墨将苏软唤到身边,“密码,记住了没?”
苏软咬唇。
“没记住?”
“不,不是,记住了。”
闫先生为何让她记他家的密码呀?
“进来。”
闫谨墨看了眼她脚上的鞋,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她,看那尺码,应该是他的,苏软忍不住红了脸,磨磨唧唧地脱下脚上湿哒哒的鞋子,小脚丫子伸进了大大的拖鞋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要喝些什么?”
“有冰水么?”
她真的好渴,再加上有些紧张,喉咙涩,有些痒。
闫谨墨从厨房倒了杯白开水给她。
得,温的,苏软乖乖地双手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下了一整杯。
“你先坐这,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