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撒在羽贺的衣领,他平静的从衣服覆盖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护身符递了过去。
“看你们的长相多半是姐妹,加上有些混血儿的特征,又可以排除很多人。我见你的衣服,红色毛衣套着一个白大褂,年轻又很小,多半是天才少女吧。”
“你姐姐的衣服倒是普通的女性感,所以那些家伙应该主要是监视你,如果说是大学,不可能有那么多家伙监视。”
“我虽然拜托了一些熟人查你的信息,但也颇有些难度,所以还是决定从你姐姐的信息入手,很轻松就凭借画像找到了你姐姐所在的大学,之后就只需要盯着你姐姐就能找到你。”
“当然,是在咖啡馆里,”
羽贺笑了笑撑着头,看着眼前打开护身符眼神有些波动的少女。
阳光撒在少女漂亮的茶上,一如从前。
“虽然过程确实有些波折,不过还是找到你了,虽然那个研究所总是改变,但是你总是喜欢在咖啡馆和姐姐见面,之后我跟着鲁邦他们,托那个家伙的人脉,也得到了一些你在那个组织里的信息。”
虽然说关于你的情报来源大多数都得感谢雷司令与宫野明美就是了。
“没有工作的时候我就在研究所附近转悠,偶尔里面快要死人的时候我也能进去看看情况,也还安心,直到我接到情报,我才决定彻底退出鲁邦他们。”
“就是你姐姐接到那个除了死亡没有其他选择的任务,”
羽贺默默闭上眼睛,喝了一口宫野志保最常喝的冰咖啡。
一种温和、柔和的的感觉在舌尖浸润一种与众不同的苦涩慢慢涌上来。
明明告诫过宫野明美那样脱离组织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自己强插进去她一定会死的。
他默默望着对面坐着的灰原,咧起嘴角。
还是低估宫野明美了,那个药居然是针对她们家的基因研的。
以她的死亡去让你脱离组织,真不愧是一家人,都是些为了家人的安全早做打算的家伙。
宫野家的四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就是工藤新一与他自己算是真正的幸运儿了。
如果说他刚开始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世界,在逐渐接触那个组织和在世界各地的游历中,也逐渐意识到了,意识到这个有着工藤新一的世界。
他只是偶尔看报,因为某个喜欢推理的家伙,他也需要偶尔帮助他推理,但他本人对侦探这种东西毫无兴趣,从不关注。
他只是去现现场的蛛丝马迹,从中找出证明凶手的证据,仅此而已。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侦探,寻找的结果也几乎都不是由他说出,他并不像那位那么喜欢表现自己,他只是应某个孩子的请求,找出凶手而已。
虽然从那个热衷推理的家伙口里偶尔听说过工藤优作,当作同名同姓,也懒得理会。
直到在研究所里听见aptx4869这个名字,他才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搜集工藤家的情报,由此确定了这个世界。
虽然想去救出那个少女,但是暂时在那个组织里或许比外面安全也说不定,在组织里她只是被老虎保护着的绵羊,可在外面,各国的鬣狗却也虎视眈眈。
狗见不得粪土,人见不得利益。
正义这种美好的词汇或许存在于底层,但往上,就不一定是人了。
他从不去把性命赌在别人的承诺里,人类嘴里的承诺就像金针菇一样,不过是怎样吃进去怎么拉出来而已,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他只相信自己,于是两年后,他带着自己经历的一切去接那个黑暗里的少女。
他原本就是不该在世界上存在之人,本应当在一切结束之后回到他该回去的地方。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