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森继续说道:“如果晚上的时候,小叔想要看图画书,就麻烦你再把小叔送来吧。”
“好的温先生,您好好养病,阿止先生,我们先走了。”
Frederick说完,将穿戴好外套和小帽子的奶娃娃单手抱在怀里,离开了病房。
大概是不放心乖宝贝自己一个人照顾森森,鼎叔即便只能艰难地从Frederick的臂弯中露出一双大眼睛,也依旧朝着乖宝贝眨个不停,同时认真地叮嘱道:“乖宝贝~一定要好好服侍森森哦~”
宫止:“……”
温竹森:“……”
这小家伙平日里看了点儿电视剧就乱用词。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估计是被吓得过于频繁了,温竹森不放心地朝病房门看了一眼,担心小叔会突然杀个回马枪,抓他们一个现行。
直到宫止开口说话,才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竹森,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宫止本是调侃,手上还在给温竹森倒水,可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了温竹森果断干脆的回应。
“当然作数。”
不过是……接吻而已,有什么难的。
宫止微愣,下意识抬眼看向病床上的青年。
然而,与方才听上去甚是坦然淡定的回答相悖的是,青年脸上的表情并不是从容随和的。
相反还尤其的局促不安。
宫止放下水杯,走到床边,垂眸望着他的眼睛:“真的?”
青年漆黑浓密的纤长睫羽被明净的镜片挡住,光影错综间,弱化了大半轻颤的无措。
温竹森微微抿着嘴唇,虽然看似轻松地仰着脸回望宫止,但泛着绯色的眼尾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紧张心境。
……倒像是接下来要不得不迎接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
“真的。”
温竹森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宫止眼底蕴起笑意。
随后在青年不发一言的默许下。
双手摘下了温竹森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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