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蔫蔫的不搭理人,祁桉只好先去打了几个电话,找人压下这件事。
免得照片和视频流传出去。
他安排好一切,再回到主卧时,方梨已经乖乖换好衣服,窝在藤椅里发呆。
祁桉站那看了会儿才过去,霸道地和方梨挤在一起,搂着不让她躲:“还生气呢?打人没打够?我给你打好不好?”
他抓着方梨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梨梨,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你有足够的底气反击,骂你,肆无忌惮骂回去,打你,千百倍还手,就是杀了人,都有我给你兜底,行吗?”
他耐心将这些道理掰碎了,讲给一个心思单纯,还不懂社会险恶的姑娘听,“你手里有利刃,什么都不要怕,今天你做得很好,愿意为了朋友反击,但梨梨,我希望下次,你伸出去的巴掌,是为了自己。”
见她没反应,祁桉也是无奈,心里不太舒服,又压过去吻。
好歹这样能给些回应。
这个吻有点儿激烈,方梨受不住,胡乱地挣扎,她没心情和祁桉亲热,不同于以往的乖顺,像只张牙舞爪的刺猬。
不肯让人碰。
祁桉有的是办法治她,又熟悉方梨一切,困着人在腿上坐了,等人彻底软化,才攥着她手腕背到身后。
方梨是双手合十的姿势,亏着她柔韧性好,胳膊这样抵着也只是挺起了胸。
可她很难受,很委屈,仰着头垂泪,破碎不失美感,像只跌入陷阱的优雅天鹅。
祁桉咬她下巴,惩罚似的:“还要跟我置气?当着这么多人面不给我脸,梨梨,要学会适可而止。”
在学校里,她气冲冲像头小牛犊,冲过来就是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