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绊了根枯枝差点摔倒,幸好被霍幽扶住。
“谢谢。”
文秋稳了身形,往旁边挪了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哎哟。”
霍幽调侃:“现在避嫌你家大小姐也看不到,早知如此,刚才还故意激她干什么。”
文秋垂着眼,“和她无关。”
。
“啧啧,嚎得我都要心疼了。”
关上门,女人疯似的吼叫声被彻底隔绝,只是大脑皮层依旧留有印记,像留声机一样在人的脑子里循环播放。
“霍总,这些碗放着我明天收拾吧。”
霍幽挑眉,见她上楼,又看着桌上被吃得干干净净的餐具,走过去掀起桌布将它们拢成一堆,然后丢到门外的垃圾箱里,拍拍手回屋睡觉。
狗狗心情不好还要做家务,她有这么资本家吗?
文秋来到天窗旁,海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海里,弯着腰在水里跌跌撞撞地翻找着什么。
看得人心酸。
其实,她有什么错呢,她看不到自己未来,只有文秋可以,她只知道自己被无缘无故抛弃了。
窗外的牵牛花蔫蔫的。
可是文秋有错吗?她也没有,她只是不想被那条既定的线勒死罢了。
总会习惯的,小狗而已,伤心一阵就好了。
总比最后现小狗根本比不上姐姐而两难得要好。
文秋软下的眼神再次冷硬起来。
趁早断掉对两人都好。
文秋不再看她,转而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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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文秋照旧起来给房东做早餐。
霍幽穿着性感睡衣出来,打着呵欠刷牙洗漱后,来到厨房,侧身靠着柜台,勾起文秋的下巴笑道:“狗狗今天又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呢。”
“如你所见,荷包蛋。”
文秋眼睛都不抬,她已经习惯了霍幽时不时地调戏,手肘推推她,“远一点,小心油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