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漓在心里苦笑,已经有人认出来了。
她没再去宴会,虽知道出事概率不大,这一夜却还是一直在想会不会弄得人尽皆知,若是所有人都知晓了,她又该如何保全国公府的名声。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国公府与卫府如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卫府要是出了“有损国格”
这事,卫姐姐便是死罪,国公府也难以幸免,父亲、大伯以及两位兄长的仕途也会受到牵连,影响比她名声受损还要大。
这想得她睡不着。
第二天,便有些病了。
随行太医替她把了脉,说她是心忧成疾,加之身子骨弱,染上了风寒。
卫子漪便也未出去玩,尽心尽力地贴身照顾她。
不过听闻大伙去打猎,很有意思,可惜她与沈清漓都去不成了。
“你猜得不错,来打探舞姬的人很多,不过都被我打发了。”
卫子漪道。
沈清漓恹恹的,提不起劲。
卫子漪想到什么,又道:“对了,方才碰到世子了,问了你的情况。”
沈清漓一听见裴澈,便有些杯弓蛇影:“只问了我的情况么?”
“问你身体可有好些,便没其他的了。”
沈清漓不知他突然问起自己,是在打什么算盘,如今只能静观其变。
晚些时候,沈裕来看她,一同来的还有陆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