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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李维哲静静的看着苏芷宁。
苏芷宁说的有多坦然，他就有多痛。
身体里的骨头好像被打碎了再重组。
他是个成年人了，所以知道苏芷宁的这份平静意味着什么。
可他还是任不死心的问道：“我们还能回到从前的，对吗？”
李维哲在说出话的这一刻甚至想斥责自己的可耻。
可是他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在李维哲期待又破碎的目光里，苏芷宁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你的世界不缺我，只是这一刻你不习惯了而已。”
“不是的……”
李维哲张口想要解释却被苏芷宁打断。
“其实喜不喜欢，到了现在也不重要了。”
“你看，不管是我们两人谁的感情，总是出现在了一个并不合适的契机。”
“然而我们又在互相消耗对方。”
李维哲眼里的执着刺得苏芷宁有些难受。
她收下了那些软语，说出来的话更为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