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澜对这错漏百出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忍俊不禁地出声:
“那将军这弯可是遛的够远,从黎平到松江,还不敢走官驿,怕是不容易啊。”
曹礼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他,垂着脑袋:
“就,就是听说你被软禁,不放心想来看看,本来我今晚就要走的,结果听说摄政王给你下毒。。。这才没忍住,方才摄政王放我进来也没点破我身份,所以,你没事儿吧?”
说完他又抬头一双牛眼看着宋玉澜。
宋玉澜是真的看出曹礼很担心他,明明又很多借口可以糊弄过去,却还是说了实话:
“是和摄政王做的戏。”
听到这话,曹礼紧绷的身子一下就放松了下来,深深呼出口气:
“哎,我的祖宗,可吓煞我也,那你之前中的毒也没事儿了?”
他之前就在帐外听到过宋玉澜中毒,只是问他也不告诉他,如今也过了快三月,人还好好的,应该是解了吧?
静寂的沉默让曹礼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解?”
外面殷怀安和阎妄川回院子的时候特意路过了柴房,就听到了里面的牛吼:
“放我出去,凭什么关我,放我出去。”
殷怀安知道阎妄川这是彻底要和永安王府撇清关系,留着这傻鸟做戏做全套:
“都喊了半宿了,也差不多了,放他出去吧。”
阎妄川冲看守柴房的守卫摆手,宋鸣羽总算被放了回去。
到了屋内阎妄川交代了喜平,让他帮曹礼擅离职守从黎平跑到事儿的屁股擦干净,这事儿决不能透露出去。
一方手握重兵的守将和一个永安王府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屋内曹礼睁大了眼睛,心都跟着缩紧:
“只有六成的机会?”
宋玉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将这些告诉曹礼,他喜欢和曹礼说话,不费脑子,不用耍心眼,他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别担心,我运气一向都不错,明日大军就要千万临江,我也要回苏州了,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将军饿了吗?我着人备些酒菜。”
曹礼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吃酒菜,他急的抓了抓本来就乱糟糟的头:
“我这就去求见王爷,让他调我去苏州,我陪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