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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我说这些是想我干什么呢?”
沈潋听了顾玦的话后忍不住问道。
十年之后的顾玦好像变了很多,直来直去的让她觉得有点无力招架。
顾玦用手指头戳了一下猫猫的脑袋,冷不丁道:“我带你回林城后我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她如愿以偿地把沈潋买了下来。
在六十平方的小屋里沈潋每天都出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看着沈潋这个非常称职的保姆,每天为自己做饭,打扫卫生,收拾屋,夜里再睡在自己的床上……好像哪里不太对。
因为她总觉得不够。
她的潮湿还是没有停止,甚至越来越严重,她只要看着沈潋的出现就会克制不住地开始潮汐泛滥,但这样的事情她不愿意对心理医生讲。
她只说自己想要更多。
而心理医生鼓励她直面自己的内心。
闻言,沈潋歪头看顾玦,见对方表情严肃,似乎在过去的回忆里出不来,于是半开玩笑道,“我以为你只是脑子有点问题,没想到是心理有问题。”
顾玦果然纠正道:“我脑子没有问题。”
她只是扭曲,只是阴湿。
沈潋“哦”
了一声,好像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这样的态度也让原本有些紧绷的顾玦放松了些。
顾玦:“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只是单纯的想捡你回家。”
像捡这只小猫一样。
但捡回去了之后她现自己要的越来越多,于是在一个午后,她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沈潋,忽然伸手把对方叫醒。
沈潋记得这件事,压根也忘不了当时的场面:“嗯,当时我正在做梦,你把我叫醒了,然后叫我把衣服脱了。”
沈潋没听懂她的意思,更没有多想,脱了睡衣后问换哪件衣服?
其实那个时候的她们已经不像雇员和雇主的关系了,因为没有哪个雇员天天跟自己的雇主睡在一起,也没有那个雇主天天把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好东西都带回来给雇员。
十八岁的沈潋的喜欢就在顾玦的无意识之下被放大了,当顾玦冷不丁要她脱衣服的时候她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乖乖地听了。
她不太擅长拒绝顾玦,更不太擅长拒绝自己喜欢的顾玦。
可顾玦要她连内衣也脱了。
还有裤子。
二十出头的顾玦坐在床上,臭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对沈潋命令道:“全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