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基础生理课上教过的内容,明翡知道祝一峤肯定清楚,但是她还是想再提醒一遍,以便于祝一峤…重新审视这场交易。
窗外的雪落在了巡视的o619的伞面,花园里的池塘因水控系统还未冰封,蝶翅蓝的蓝菲亚随着晚风晃动,像月光下蹁跹的彩蝶。
几个瞬间的沉默后。
祝一峤问:“你会被影响吗?”
明翡就差举起手誓了,她坚定道:“不会。”
她声音刚落,祝一峤接着道:“我也不会。”
“我在南境军校读书时从没被任何人怀疑过,毕业后调任军部,我的每一项检查都能瞒天过海。这么多年的隐瞒离不开我母亲提前布置的助力,但如果我是一个轻易被信息素影响的人,稍有不慎依然会被现。”
明翡欲言又止。
迟疑之间,她倏地想起了最开始祝一峤帮她做信息素疏导时的回答,心觉或许自己也该更果断一些。
毕竟、她们都是玫赫塔厄派的支持者,某些有关a1pha与omega间的群体规定,在她们眼里都只是束缚民众的陈旧戒律。
而且,她也是想帮祝一峤的,她希望她在意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将一切都想清楚后,明翡顶着一张泛着绯色的脸,低声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我愿意。”
祝一峤用最平静的语气,问着让明翡最赧然的问题。
“那你会吗?”
烧红的脸前一秒只是一层淡淡的柚粉色,祝一峤话音一落,过大的火势直接烧成了玫瑰色。明翡撇过脸,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镇定沉静。
不然——
显得她紧张赧然得像只兔子。
她说:“我会努力学。”
“嗯。”
祝一峤问,“需要拟一份正式的合同吗?”
明翡摇头的时候像花园里被风吹得晃动的花。
“不——”
她话锋一转,“姐姐觉得呢?”
祝一峤:“那就算了。”
“嗯。”
明翡承诺道,“我会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