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题,现在的电子产品,防水性能都还好。
从苟驹房间出去,外边空无一人,大多平房门都虚掩着,里边儿空空荡荡,吃饭那个房间里,桌上倒是摆着几碗姜茶。
我去端了一碗喝着,顿觉得身上寒气被驱散不少。
心里却觉得挺奇怪,人去哪儿了?
随后,我走到唯一关着的那平房门前,正伸手想敲,才现,这道门实际上也开了一条缝。
从门缝中能瞧见,里边有好几人,苟驹在最前边儿,他正双手奉香,冲着一个盖红布的东西作揖。
后边儿还有六人,无一例外学着苟驹的动作行礼。
那红布很宽大,下边儿像是一个大箱子,只是盖的太严实,瞧不见确切。
“谁!?”
苟驹一个激灵回头,恰巧和门缝外的我对视。
脚步声急促,是一人上前,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过了两分钟,房门被打开,苟驹等人鱼贯而出。
那六人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各自去房间里,苟驹摸了摸自个儿的大光头,说:“陈先生进来?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上柱香,让河神老爷保平安。”
我开始心里还犯嘀咕,是不是偷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他们才关门。
没想到苟驹会邀请我。
更没想到,他会提河神老爷这四个字!
河神?河伯?
水尸鬼!?
我眼皮一直跳,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先生?”
苟驹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用了。”
天沧江我去过了,还下了水里。
的确,两个不同的水域,不会生在黄渠村的那种事儿。
只是对于河伯这种东西,我隐隐还是惧怕的,眼前总闪过它们似人又非人的可怕模样,更想到那些癞疙宝的残尸。
“成,我心里倒也想着,风水先生肯定有自个儿的祖师爷,不可能拜地方东西,呵呵。”
苟驹再摸了摸头。
这时,一辆车开到了最当头的平房前,有两个捞尸队的人从房间出来,苟驹带上门,和我示意往那边走。
车上下来个人,略面熟,手里提了个黑皮箱子。
他将箱子交给苟驹后,又上车,匆匆离去。
苟驹进了吃饭那房间,六人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