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珆想了想,先问许云珊:“我这里有事要处理,云珊,你先回房吧?”
许云珊眨眨眼睛,“昨晚母亲敲打下人的事,我都听说了,我想跟母亲学学是如何处置的,可以吗?”
姜珆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起火来可凶了,你别吓哭了。”
许云珊笑弯了眸子。
姜珆便吩咐道:“让她们跪在外头,先让翠屏进来。”
“是。”
不一会儿,翠屏先走了进来,跪在姜珆面前。不过一夜的功夫,她披头散,憔悴黯淡,整个人完全失了生气。
“说吧,要见我有什么事?”
闻言,翠屏又像昨晚一样扑上来抓姜珆的衣服,口口声声喊冤。
“夫人您听我说啊,我从来没有跟姜家夫人递过消息,是香雪百般套我的话,我就是天真单纯才被她给骗了!”
“我有用的,昨晚不就是我告了香雪吗,我还可以做很多事,夫人求求你留下我吧!”
……
姜珆忍着烦躁听了几句,可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无用的话,眼见翠屏又要把昨天的戏码再唱一遍,姜珆彻底失去了耐心,一脚踢开了她。
“翠屏,你当我是傻子么,还是你以为我真的是凭你那几句话,才知道香雪是头儿?”
“以前我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在姜家的份上没揭穿你们,可是你们如今越猖狂,真以为能做我的主了。”
“实话告诉你,你们以前做了些什么我一清二楚,乖觉的就老实去庄上做活,再吵吵闹闹,我打你二十板再卖出去,谁都不敢挑我的理!”
今日的姜珆敛去了最后一丝温情,尽显果断,让翠屏心里的那点侥幸落了空。
她脸色惨白,咬了咬牙,小声地说:“夫人,奴婢,奴婢还有一个用处……奴婢可以服侍侯爷,为夫人争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