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乍冷,云妗知道这次江淮钰是真的动怒了。
起身之时,身体依然在颤,抖抖索索的,看上去愈可怜。
“做本王的女人,就要跟其他男人断了。”
江淮钰扣着她的头,近一步拉入怀中,唇贴在她耳垂边,轻声道:“听明白了吗?”
“清楚明白。”
云妗弱弱道:“那能饶贺屿一条狗命么。”
“尽快跟他和离,不然本王要了他贺家全家的命。”
反派就是不讲道理,狂妄的没边。
上辈子的谢宴辞不由分说就能将男主家整的破产。
这次更疯,一言不合就得收割贺家全家的命。
云妗生不起对贺屿的任何同情,她只是惋惜给贺家一刀算是便宜了他们。
生不如死才是他们的下场。
见云妗迟迟不语,他狠狠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云妗吃痛,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再通融些日子,可好?”
“三天。”
“不成。”
云妗摇头。“王爷您身上的毒还未清除,起码得一年。”
一年,贺屿跟云妗孩子都生了。他还要什么女人,干脆摄政王都不做了,直接给他们两个带孩子去吧。
“爷。”
云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声音软糯、嗲。
“我保证不让贺屿占到我半点便宜。您放心,等我处理完贺家的事情,立马来投奔您。您看成不?”
“您日理万机,一年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对不对。”
为了加大说服力度,云妗贴了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