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贺屿跟贺母也来了,看到女儿被亲家一通数落,贺母心里很不好受。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到了白家做牛做马。嫁妆都去填了白家的坑,白家非但不领情,反而还想着休妻。
贺母怒上心头,当即跟白家撕破了脸,直接骑脸输出。
结果就是白家、贺家两败俱伤,成了京城的笑话。
婚最后还是没离成,白家跟贺家反倒大吵一架,从亲家闹成冤家。
白家好面子,当场就把贺柔欠下的三千两黄金给还了。
然后寻了个由头,将贺柔从白家赶了出去。
美其名曰,让她处理完家里的事烂账,再把她从贺家接回来。
贺柔嫁给白大郎才一个月,结果就被夫家给赶了出来,怨气大过。
上了马车,她就抱着贺母痛哭。
“母亲,柔儿都快被云氏这个贱妇给害死了。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云氏是要柔儿去死啊!”
贺母不信。
“柔儿是冤枉了你大嫂。
云氏染上风寒,如今还在庄上养病。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尽良的事情!”
贺柔恨得咬牙切齿。
“东市的铺子是云家的,要不是她授意,下人怎么会来白家闹事。
她自己笼络不了大哥的心,还想拖我下水,害得我今差点被休。
我跟她的仇不共戴。”
贺柔越想越气,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娘,反正大哥不喜欢云氏。您不如让大哥将云氏休了,再给大哥重新找个高门嫡女。”
至于云氏的嫁妆,就拿来平息她心头的怒火好了。
大魏律法,凡是被休妻的媳妇,嫁妆全都归夫家所樱
反正她大哥也不急着娶妻,这些嫁妆都会变成她的。
贺母戳了下她脑门,骂道“我看你是得了痴心疯了,你哥才回来没几就怂恿他休妻。要是被御史知道,你大哥的前途就没了。”
贺柔不以为然。“御史怎么连咱们家私事都要管,可见是云氏给母亲您灌了迷魂汤,您这才向着她话。”
“云氏前些日子,刚刚得了诰命。你这就怂恿你大哥休妻,云氏若是上告官府,咱们全家得去喝西北风。”
贺母戳了戳贺柔的脑门,恨铁不成钢。
“再者云氏给你爹守了三年孝,律法上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