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我帮你换吗?”
“……”
妈的,这男人一天不骚会死啊?
楚寒烟夺过白澈的夜行衣竟自换上,从后门如同一阵清风般掠了出去。
很快楚寒烟便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边,正是白澈。
楚寒烟去哪白澈就去哪,将“保镖”
的使命演绎得淋漓尽致。
整整一夜过去,楚寒烟并无收获,翌日她懒得出门,索性窝在白澈的房间里睡大觉。
包永昌看到白澈后暧昧地朝他笑:“白帮主可还满意?”
白澈点头:“满意,非常满意,不要去打扰她,她昨儿个夜里累着了。”
包永昌不迭点头:“放心,我已吩咐下人勿去打扰。”
“嗯,吃食、点心、水果、衣物、茶品等要跟上,小家伙娇气得很,得精心的养。”
娇气?
包永昌想到昨天那黑不溜秋的脸就倒胃口,那哪像个娇气的,像挖煤的还差不多。
但这番话包永昌可不会说的,为了一个玩意儿得罪白澈就得不偿失了。
“您放心,您放心。”
“有劳了。”
“您客气了。”
……
一连数日,楚寒烟昼伏夜出将整个山庄都翻了个遍,只除了包永昌的院子。
楚寒烟又花了三天时间细细观察包永昌院中的吃食情况,现每日的吃食中都有两份十分清淡且稀糯的粥水,而包永昌本人是个无肉不欢的,显然这两份吃食并不是给他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老场主和南宫诺儿就囚禁在包永昌的院子里。
楚寒烟出暗号,如约来到后院,凤无眠早已在其中等候,他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