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娭毑拍了一下方蓉花的肩,“你先送人去吧,你家狗我们替你看着。”
情况着急,方蓉花欲言又止,被簇拥着上了车,往外开去。
煤炭在地上像泄了股气似的,半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方之翠垂头看了它一眼,伸手摸了摸它的大脑袋。煤炭哼哼唧唧了两声,不大一会便把肚皮露了出来。
而在远处,粤娭毑和方玉几人争执得逐渐焦灼。
出了法师这种事,这葬礼到底办还是不办?
这场葬礼从开始到现在,实在处处都有些诡异,到了现在宾客都有些怕了。但已经开到了现在,总不能半途而废,把老娭毑草草下藏,无论是方玉还是粤娭毑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你说今晚还会办下去吗?”
方淮曳低声问。
“会,”
方之翠说:“玉姨为了这场葬礼投了十多万,她不会让这些钱打水漂。粤娭毑一心只想给老娭毑风风光光送走,也绝对不会停下来,不然刚刚就分一个人和法师一起去医院了。”
两人坐在角落里,没什么人看得清,加上混乱不已,也就能安心说话。
方淮曳伸手也摸了两把煤炭,心底有些奇怪,“按理说,煤炭对方知甜吠叫,对法师也吠叫,为什么会亲近我呢?”
“两种可能,第一你身上没有真实的邪祟,是和普通人一样干干净净的,只是单纯的倒霉被老娭毑留下的东西盯上了,但因为基本没得过手,所以你身上什么也没有。”
方之翠说。
方淮曳扭头看她,“第二种呢?怎么不接着说了?”
方之翠眸光微闪,“第二种,你身上也有东西,并且专门克这几天针对你的邪祟,煤炭怕它,而你身上的东西能让它感到安心。”
“可是我不是没有中过招,”
方淮曳提醒,“我落过水。”
“可是你没死,”
方之翠分析道:“第一次针对你的是落水,但是你没死。第二次针对你的是不准你上国道离开,我们及时回来了,你也没死。第三次是方知甜发疯,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你也没死。第四次是那条银环蛇,你同样没死。”
方淮曳微愣,“不,或许是五次。”
“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在你家醒来后,还有一条眼镜蛇,和你的鸡一起掉了下去,你还记得吗?”
方之翠当然记得,一同记起来的还有那几只五脏消失的鸡。
“针对我的东西似乎很早就想让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