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忧冷眼瞧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好笑,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怎么就看上他了。
不过,她抬了下下巴,好心的提醒:“也不一定吧?”
陆逸尘只觉得背后发凉,猛的回头看去。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他身后,半摇下的车窗露出陆言淮半张冷峻的脸。
“二,二叔。”
陆逸尘松开乔知忧,恭敬的打着招呼。
他对这个十岁就被赶出陆家的二叔又恨又怕。
恨的是有陆言淮的存在,陆氏便不再是江城之首,怕的是他那狠辣的手腕和强大的势力。
可陆言淮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蔑的睨了陆逸尘一眼。
乔知忧在陆逸尘错愕的眼神下,昂着头坐上了陆言淮的后座。
“擦擦!”
车子刚发动,陆言淮就扔过来一包湿巾。
他向来少言吝字,但意思却再清楚不过——陆逸尘碰过的,他嫌脏。
乔知忧默默的抽出湿巾,在自己的手腕处用力的擦,直到擦得皮肤泛了红才停下。
有一点她押对了,那就是陆言淮对陆家有恨。
还是那间熟悉的公寓,还是那面熟悉的星型吊顶。
刚进屋,乔知忧就被陆言淮扔到了床上。
她瘦弱的身体被松软的床垫弹起,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图一个稳定。
那双狐眼因为惊恐,瞪得大大的,眼角的红痣清晰可见。
“南星……”
陆言淮的语调软了下来。
只一瞬,就把乔知忧压在了身下。
今天,他似乎喝了很多的酒,酒味和古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充满了欲望。
乔知忧被那一声南星唤回了神智,在裙子被推到大腿上面的时候呢喃着开口:“陆先生,我父亲……”
“别扫兴。”
男人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鸣,侵占般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乔知忧不敢再张口扫他的兴。
只是陆言淮,这是疯了吗?
能让这样一个罗刹般的男人受挫的,应该只有沈南星了吧?
乔知忧不知道他和沈南星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己是男人碰壁后那个廉价的宣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