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家按校尉说的!试试,真要是无用,最多吃一顿板子得了。”
王福来带着一点悲壮的语气道。
谢岩立刻道:“好!公公在宫里运作,开支必定不小,如果需要,可直接去店里支取,我会关照他们的。”
王福来之所以会同意冒一些风险,那也是和他最近在宫里的情况有关。
人有了钱,自然就不想再做那些低贱的事,因此,王福来会时不时的花钱雇小宦官帮自己干点活,可不知怎么,居然被有权势的总管知道了,虽然没对他“下黑手”
,却也“敲”
走他五十贯钱,令他实在心疼不已。
王福来还明白,这事没完,宫里有权势的宦官少说也有几十个,要是轮流来要钱,估计他就不用活了。很明显,如果没人在宫里、宫外撑腰,王福来有钱,日子也不会好。
谢岩他们一时半会指望不上,“感业寺”
里面的那位,怎么看都是最近的一个,这些才是促成王福来宁可“挨顿板子”
,也要试试的原因。
与此同时,“夔国公”
府,刘仁实来到父亲刘弘基的房间,说道:“父亲,张行成突然病了。”
刘弘基道:“病了?病的真是时候啊。”
“估计他是不想参合遴选之事。”
刘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刘弘基问:“现在有‘自愿’去的人吗?”
刘仁实说:“暂时还没有,应该都是在观望。”
“根据十一郎从谢小子那里带回来的消息看,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根本就不打算管‘波斯’人的事。”
“是的父亲,若非英公及时话,陛下多半也不会下此决心。”
刘仁实跟在后面说道。
“怎么说,李绩也是军方一脉,总得为大家伙争取点好处,只可惜……”
后面的话,不说刘仁实也听得懂。
“姓谢的那小子在极短时间里,突然就能想出一个的法子,令长孙无忌无话可说,着实不简单啊。”
刘弘基似乎是在夸赞地说谢岩。
“那下面,应该怎么办?”
刘仁实问道。
“等!那张行成不是病了吗,估计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这件事,陛下既然上了心,断不会就此无果,不过呢,总是没人‘自愿’去可不行,仁实,你去联系几家相熟的,怎么着也得送点人过去,陛下的心意,可不能辜负了。”
“孩儿知道怎么做了,父亲放心,定然会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