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念大师望着低着头双手奉上医案的赵壁,伸手接过,“老衲先看看,不过就算可以治愈,老衲也不会离开孤山寺。”
赵壁三人没说话,一切还要看慈念大师能不能治好王爷。
禅房里点着檀香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弯下笔直的腰背,凝神静气。
良久,慈念大师放下医案,“可以治。”
赵壁神色激动,“慈念大师,您真的能让我家主人醒过来吗?”
慈念大师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有几分把握。”
赵壁胸口心脏怦怦直跳,“大师,我家主人身在两千里之外的都城,而且昏迷不醒,还请大师和我们一同回去,必用重谢。”
慈念大师轻慢摇头,“出家人对俗物早已无欲无求,老衲出家时,曾对天向佛祖誓,终身不出孤山寺大门,直至佛化,骨灰飘洒世间。”
赵壁双手不由得握拳,任凭三人如何劝,慈念大师都不愿意。
离开禅房,赵壁望着两个暗卫,“你们守在孤山寺,我回去向王妃禀告。”
两人点头,这样一个对生死俗物看淡的高僧。
他们不能强行带人回去,王爷能不能醒还要看他。
赵壁连夜赶路,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正月中旬。
听完赵壁的叙述后,温瑾禾站起身,下了决定,“我们带王爷去孤山寺。”
李管家面露愁色,“孤山寺距离都城两千里,一来一回坐马车时间过半个月,再加上治疗的时间,很有可能个把月都回不来。”
“这么长的时间,若是被厉予珩现王爷不在王府,那就危险了。”
其他地方不比彻王府安全,若是厉予珩再派人暗杀,恐难逃一死。
温瑾禾望着他,“那就想办法不让人现。”
几人皱着眉头,宫里的太医每过几天就会来彻王府给厉君彻把脉,不能安个假人放在王府。
经过一晚上思考之后,温瑾禾有了主意。
隔日,温瑾禾以感染风寒的理由让李管家去宫里叫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