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火上加火不假,但是成轶却不想蹭这种火葬场热度,那是断子绝孙的人才会干的事。
心里如此想,他嘴上却说道:
“学姐说得对。像学姐这样成功的职业女性,在公司里有没有遇到过什么讨厌的上级”
李炎此时已经有些微醺了,还把成轶引为知己,对成轶已经没有丝毫防备心,听到这话,她对着成轶大倒苦水:
“我们部长就是个中年油腻男,我跟你说,我好几次看到他偷偷看我腿了,有一次他还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去,他这种人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真恶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成轶眼睛一亮,装了一晚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他继续给李炎斟酒。
“学姐,你可真不容易,你领导叫什么名字?”
“彭海滨!”
成轶拍着桌子,十分夸张地骂道:“真是垃圾!我下次见了他一定要打他!”
李炎吓了一跳:“不用,你打了他也改变不了我们在这个社会上的处境。”
“但是能帮学姐出口气!”
“呵呵,不用了,不用了。”
“学姐,我觉得你应该不婚不育。”
李炎愣了一下:“不婚不育倒也不必,过于极端了,啊,学弟,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极端,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说真的,学姐,婚姻是压迫,是束缚!你作为高知女性,应该去冲破这些,给其他人做一个榜样啊!”
成轶的大呼小叫引得旁桌的人纷纷侧目,李炎表情有些不自然:
“学弟,咳咳,我们不聊这个了,那个我吃完了,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撤吧!”
“太可惜了学姐,我好久没找到这么同频共振的人了,真想跟你聊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