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盖聂眼睛微眯。
“水声,从上而下,他们,是蠢货么?这样,谁都走不了。”
卫庄停下了脚步,“大门也已经关了,否则,也不可能放水。”
“用一支守军,换一个剑圣,一个流沙之主,一个盗王之王……”
盗跖看着庖丁一脸的期待,“还有一个大厨。”
庖丁显得有些愤慨,但一想到他们都是因为救自己才卷入其中,又坐在地上,显得有些颓废,“怎么看都是他们赚了!”
盗跖摊摊手。
“无论是谁,只要是人,特别是机关术的制造者,总会为自己留下一条生路。”
卫庄看着盖聂快开口,“或许自己有可能赶不上,但总会留下。也就是所谓的……九死一生。”
“赶不上的,也就是最远的,亦是最危险的。”
盖聂身体向后转身,“水从高处……”
“流往低处。”
卫庄亦是回身。“最危险的地方……”
“只有那里。”
盖聂身体顿时前行,“我们走!”
卫庄顿时跟上。
“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本就因为烦躁,刚刚坐下的庖丁顿时有些无奈,但还是起身。
盗跖马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笑到:“还不快走,等死啊!”
庖丁叹口气,扭着粗壮的身体迅跟上。
缓缓起身的晓梦,显得慵懒,对她而言显得平常的步伐,带给其他人的是难言,却又内心之中未曾感觉的妖娆。
伏念站起,朝晓梦微微行礼。这里,儒家之中只有他有与晓梦相对的身份。辈分虽差一辈,但他是儒家家主,而晓梦,则是道家二宗之一的宗主,伏念虽差辈分,但并不差身份。
晓梦对伏念的行礼视之如无物,只是看向天明,“你不来么?”
“有些……”
天明挠头,鼓了鼓嘴,“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