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师一听便知晓嘉成帝的意思,低头道:“应是与沈拾琅同岁了。”
“陛下可是怀疑……”
刘太师问道。
“朕也不至于如此草木皆兵。”
嘉成帝微笑道,“只是今日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沈家了。”
“你可还记得沈良钰的样子?”
嘉成帝又问。
“臣记得。”
刘太师迟疑了一下,道,“陛下,可要去查查沈拾琅?”
“去查查吧。”
嘉成帝虽不认为沈拾琅与沈家有什么关系,但他如今看不得一个沈字。
当然,身边的沈公公除外。
“是。”
刘太师立即应道。
“其实朕也记得沈良钰的样貌。”
嘉成帝嘴角挂起冷笑,可又似怀念,“当年沈良钰在京中,可是叫那些贵女茶饭不思啊!他成亲,京中都不知湿掉了多少帕子。”
刘太师不说话,嘉成帝总爱揪住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不放。
真是不像个帝王。
“陛下,您若不喜沈良钰,要不给他个差事,将他远远地打走?”
刘太师说道,“臣记得,他是崇安人,还是魏兆先将军的表亲,从小寄居在魏家。”
“哦?你倒是打听的挺清楚的。”
嘉成帝挑眉。
刘太师心提了起来,赶忙说:“臣只想为陛下分忧。”
直到嘉成帝一边用着魏兆先,可一边又打压魏兆先。
若非魏兆先现在还有用,怕早就是一坯黄土了。
“这么说,沈拾琅跟魏兆先的关系不错?”
嘉成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