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书心下一松,吐了一口气,冷笑道:
“谁叫我们一开始就跟别人妥协了呢,既然被人抓着了小辫子,那就只能认了!除非他能一直让平江县这么平静下去,不然。。。。。。哼哼!”
李文书没再说下去,冷哼了两声后,把手中的纸团重新展开,递向了书桌上放着的烛火。
看着信笺被点燃,然后慢慢被火焰吞噬,李文书的心绪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过火的原因,李文书的嘴唇有些干枯,眼眶也有些微红。
周师爷见此,微微皱眉,突然道:
“东翁,您可是隐疾又作了?”
“唔。。。。。。。”
李文书丢掉燃烧到一半的信笺,看向了周师爷,苦笑点头:
“昨夜跟夫人安歇的时候,服了点助兴药,想着看能不能行人道,却不曾想又引动了隐疾,今日下身已瘙痒一天了。。。。。。”
“唉!早就跟东翁说过,您这隐疾切不可再服虎狼之药,暂时也无法行房事,只能先慢慢调养!”
周师爷叹息,然后急忙朝李文书招了招手:
“来来,学生给东翁把把脉!”
“老夫这也是没办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这都多少年了。。。。。。”
李文书苦涩,坐回椅子上,伸出手放在桌上。
周师爷也抽了张凳子坐好,开始把脉。
稍一会儿。
周师爷收手,眉头微皱:
“东翁这次有些严重了,疱毒长了好些地方了吧?得抓些药内服并外涂才行!”
“嗯!你看着办吧!”
李文书把手收回袖子里,面无波澜,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眼中有些阴郁。
随后,李文书又想到了什么,严肃道:
“周师爷,药你亲自去抓,不要让人知道了!”
“东翁放心,学生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