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语声嘶哑缓慢,口齿极是不清,犹如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提起三月镰便向山中风挥去。
山中风只觉眼前一花,镰尖便要割到自己咽喉,要不是他感知到还有一人躲在暗处,要不是他提防着偷袭而提前用了替身术,他就会被三月镰割开喉咙,被土遁?岩柱枪洞穿身体。
心乱身之术!见飞段一击未成,先机已失,山中风当即使出家族秘术,试图扰乱飞段的精神和行动,迫使后者去攻击躲在暗处的另外一人。
不料飞段只在原地呆了一呆,便又提起三月镰冲了过来,镰尖平伸出去往里一带,直向山中风的脖颈钩去。
事实上这一钩简直连一点章法也没有,而且度也比之前的攻击慢上许多,山中风非但拧身避开了这一击,还用太刀刺进了飞段右肋下的空门。
“先解决掉一个!”
山中风反手、退步、回转刀锋,直接将飞段的肝脏搅了个稀碎。
自以为得手的他,做梦也没想到受了重伤的飞段,还能抽出漆黑长矛反击,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
——
岩隐之术掩护下的不风,斜斜地倚靠着石壁,一副优哉游哉、好整以暇的模样,丝毫不担心内脏被搅碎的飞段。
毕竟在她调教飞段的那些年,他身上的致命伤根本就没停过。
飞段的力量过于单纯,虽然拥有一副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不会死掉的身体,却没有无坚不摧的身躯强度,更不会除了死司凭血以外的任何忍术。
对掌握飞段详细情报的冥组织来说,活捉一只独来独往的级沙包,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前者刚在汤之国闹出点新闻,后脚就被不立土他们逮捕。
飞段疯狂自大又残忍嗜杀,是个对人毫无敬意的邪神酱狂信徒,根本不可能为冥组织所用。
明让人抓他回来,最初只是想着截了晓组织的胡,减少一个未来的敌人,顺便抬阿斯玛一手。
未曾想飞段落到同样嗜杀残忍的不风手里,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不风很喜欢折磨人,而只要给飞段提供营养,那么他的肉体便经受得住任何折磨,当然也仅仅是肉体上而已。
一个人也许可以承受诸如剥脸皮、凿眼睛、锯四肢所带来的痛苦,但当这种痛苦成为全部的日常时,他的精神迟早都会崩溃。
飞段只坚持了四个月又八天,就开始变得疯疯癫癫起来,不是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邪神大人,就是试图攻击任何一个靠近他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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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觉得折磨一个疯子是件有趣的事,不风很快也没了兴致,但飞段的苦日子却没有结束,他被扔到东部据点的培训基地,作为“大体老师”
指导着孩子们学习医疗忍术。
在剥削和榨取飞段剩余价值这一块,属实让不风给玩明白了。
被解剖啦,又被疗愈啦,又被解剖哒,又被疗愈哒。。。日复一日,飞段的精神在被剥削和榨取剩余价值的过程中彻底崩溃,最终只剩下本能还未消失。
飞段嗜血残暴以及战斗的本能,正好可以用来对付山中一族,心乱心之术会让他反应变慢,会让他忘了该如何使用技巧和查克拉,却无法让他停止杀戮的脚步。
而心转身之术、心转傀儡咒印之术这类能够完全控制敌人身体的秘术,在人数处于劣势,无法保证施术者安全的情况下,根本就不能使用。
“只可惜这家伙疯了以后,没办法施展死司凭血,否则战斗已经结束了。”
不风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惋惜,又似乎是高兴。
她本就喜欢看着人受罪,看着人流血,看着人慢慢地死,喜欢看着人在面临着死亡的恐惧时,所表露出的不同神态。
相较于死司凭血的“啊我好了”
,短兵相接、血肉横飞的搏斗更能get到不风的g点,她甚至已经脑补出山中风最终力竭倒下,被飞段大口撕扯成肉块吞下的画面。
“不风,你那边还没好吗?”
耳麦里不动催促的声音打断了不风的yy,“干脆我直接把他们埋了吧?反正那个山中风也不会土遁。”
不风“哼”
了一声,不满道:“做你该做的事,少来妨碍我享受的兴致。”
“嘁,你以为我想多管闲事?”
不动冷笑道,“不立土说机会难得,你再磨磨蹭蹭的,就看不到那位大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