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你那叫曾珍的朋友怎么回事,跟狗皮膏药似的。”
闻虎很头疼的样子。
“你就收了吧,胸大、屁股大,肯定生儿子,你放心,我没碰过。”
“滚,我这种人哪有安生的日子,与谁结婚都是害人,你顾好自己就行了。”
他还是那么潇洒,说完就走了。
我没去丁玎的舞蹈室,回到车上睡了一会,就梦到夜间走在路上,背后突然出现一把刀,自己的头就被砍下来了。
“呃!”
“啊……”
曾珍一声大叫,“你干嘛呢,吓我一跳。”
“没事,你们下班了?丁玎呢?”
“马上就来,你最近咋回事,全国行侠仗义去了?水里来火里去的,也没见人给你送锦旗啊。”
荷兰风情那事谁送?本就不是正经的场子。有些情况就像6舟舟的事一样,我若救起了她,她的父母肯定会感谢我,没救起还谈个屁,人品好的可能会谢几句。
“以后不会救了,你掉水里了我也不救。”
“哼,我会游泳,用不着你救。”
曾珍问道,“你哥呢?不是说他来了吗?”
“走了,说躲你,我看你们不会成,该劝的我都劝,好话也说了一大堆,你还是直播找个榜一大哥吧。”
她不说话了,直到丁玎上车看出不对劲,问我:“你怎么她了?”
“我能怎么她,失恋而已,忍忍就好了。”
“别瞎说,开车吧,晚上吃什么?”
“吃螃蟹吧,珍珍吃不?”
“吃,我要吃七只。”
丁玎说道:“那我要吃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