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黑夜里孤独的腰子,有的是身体孤独,有的是灵魂孤独,我也孤独,我的腰子也孤独。
每晚我都会上去冒泡几句,不是黄瓜长起来了,就是黄瓜枯了,句句不离黄瓜,也不重复,她下播后会在Vx骂我几句,我都睡着了,第二天也不回复,她还不知道我被打的事。
曹吟吟也没开除我,跟平时一样,不同的是她似乎去买了很多休闲装,都很有青春的气息,这完全不是她的性格,特别是她与管财务的同事走得很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六还在睡懒觉的我被打电话吵醒,是吴何,高中时的好朋友,和尚只是大学实习那会认识的。
“干嘛?”
“还在睡觉?别睡了,我有急事。”
“怎么了,要多少钱?”
“钱你大爷,别这么黑暗,我月入5k起步,会是差钱的人吗?”
某些情况下,他是一个很自信的人,就是总会聊偏题。
“对对,你不差钱,快说什么事。”
“陪我去趟医院,我疼得不行了。”
“丂,你在哪。”
原来是生病了,我不得不着急,去年认识一个25岁的,尿毒症没了。
他住在一个老小区,我在那小区门口见到了他,他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吃着冰棍。
“你大爷,你这叫疼得不行了?还我的士费。”
“没骗你,我是真疼,吃冰棍是缓解疼痛。”
“哪里疼?”
他前后左右都看了一圈,小声回道:“拉尿的时候特疼,还有像脓水一样的东西,我怀疑被传染了。”
我丂!离开他两步远后,我问道:“你去玩快餐了?”
“前几天去宁市那边出差,宾馆里一抽屉卡片,没忍住。”
可真行,这种事找我一起去医院,那我不也得感受异样眼光,来都来了,只好问道:“那走吧,你别碰我,去哪家医院?”
“远一点的医院吧,嗯……去省中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