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庆国明文规定不准活人殉葬,白马镇虽然离京数千里,但依旧是武庆国的管辖范围,想不到这里的人居然枉顾律法,拿活人殉葬,真是岂有死理。
“这里是镇长府,你有何冤屈都可以找他替你做主。”
沈舒贤看女子明眸清明,面容虽黄,但也算是秀丽,髻凌乱,大红喜袍许是在逃跑过程中勾到了什么东西,划破了几道口子,里面白嫩的肌肤也随之露出。
君子当非礼勿视,沈舒贤取下自己的长袍披在白香湘身上,打开门指着镇长居住的地方说道。
“那就是镇长的居所,你尽管去找他。”
白香湘有些感动,一个陌生人对自己都如此的好,反而是白家,且不是原主在白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就是自己来的这几天也是干活的。
没想到他们居然为了银子,要拿自己殉葬。这世上的亲人不像是亲人,陌生人也并不完全是陌生人。
“多谢大侠,您的恩情小女子来日再报。”
白香湘有沈舒贤指路顿时不怕了,无论在什么时代,总是有一些仁者未受冤者开路。
……
“什么人?”
白香湘还没到白镇长的住所就被巡逻的人给围了起来。
“几位大哥,我找镇长。”
白香湘刚想表面身份就被几把刀架住脖子动弹不得。
这一刻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也认清了现代和古代的差距,这个强者为王的封建时代,权利才是话语权,平民百姓的生死都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领头的人看见白香湘身穿大红喜袍,还以为她是哪家逃婚的女子,示意众人放下剑说道。
“姑娘,这里是镇长府,不是你能儿戏的地方,你是谁家的新娘?我们几个送你回去。”
“不不不,大哥,我就是来找镇长的,我是来找他申冤的。”
听到要送自己回去,白香湘头摇成了拨浪鼓。
“镇长大人已经休息了,姑娘你要是有事儿,明日早上就去府衙带上状纸告状。现在请姑娘离开。”
白香湘一听这些人要敢自己走,顿时不干了,这怎么可以,说不定王府的家丁就在门外守着呢,自己要是出去了那就是自投罗网。
“几位大哥行行好,小女子是真的有冤要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