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六日,殷桦按部就班过着。
整个侯府风平浪静,颇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令人心中惶惶。
“嘶~”
正在刺绣的殷桦看着指腹被针扎的出了点血,掏出手帕将指腹上的血抹去。
又挤了挤,不再出血,这才将帕子拿下。
“怎么了?”
另一头听到动静的白宴清抬头望了过来,见殷桦摇头示意没事,想了想,他还是放下书走了过来。
一眼看到帕子上的血迹,当即抓过殷桦的手,着急问道:“怎么了?怎么出血了?”
“没事,只是被针扎了一下,不碍事的。”
殷桦掩下心中的不安,反倒出言安慰着急的白宴清。
“都出血了,怎么还会没事!我去找个大夫。”
白宴清看着帕子上的血迹实在刺眼,虽然他没有找到出血口在哪儿。
殷桦无奈瞪了他一眼,嗔道:“何至于请大夫,等大夫来我这不是伤口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真的没事么?”
白宴清翻来覆去的看殷桦这双白嫩的小手,愣是没找到伤口在哪儿,无奈之下只能作罢,“也罢,大夫就先不找了。”
殷桦瞧着他的模样,忍俊不禁,要是真因为这么点小伤找了大夫,她都没脸见人了。
白宴清见妻子有些心绪不宁,索性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不舒服的地儿?”
殷桦摇头,如实道:“我身子没事,只是心中突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会生。”
这种感觉还很强烈,可她这几日除了去栖鸾院请安以外,基本不出杳尘院。
也不知道心中不安从何而起。
白宴清听了也毫无头绪,“先别想太多。”
“嗯。”
殷桦乖巧地点点头,鼻尖又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问他,“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白宴清耸动鼻子,仔细闻了闻,“确实有股香味,不仔细闻还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