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抬起眼皮,又耷拉了下去,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膝盖站起了身。
老两口回了房,赵金脱了鞋子跟外衣,靠坐在了床上。
一看就知道,是受累了。
赵秦氏赶快到院子里张罗水,端进来给老头子洗脸洗脚用。
伺候完了,欲言又止。
赵金也不再吊老伴儿的胃口了。
“都解决了,那兔崽子,真的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真真的活该。
咋就那么好色呢,那么缺德的事儿也能干。
赔了人家1o两银,认罪书也拿回来了。回家被你表哥用藤条给抽了一顿。
估摸着没个十半月好不了。
你嫂子也了,以后家里孩子的婚事都她了算,山河要是敢自作主张,就跟他断亲。
那子这回算是老实了。
至于刘癞子,算了,不提也罢,那就是个混的。
拿着媳妇出去卖得来的钱吃喝玩乐,然后嫌弃媳妇脏,揍。
我看,早晚得出事儿。那媳妇也是倒了霉了,嫁了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
我看,早晚得出事儿。那媳妇也是倒了霉了,嫁了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完不忘记把昨老婆子给拿的那五两银子递到了赵秦氏的手里。
赵秦氏听完,白了老头子一眼,
“拿禽兽跟他做比,你可别糟践禽兽了。
至于山河的事儿,解决了我也就放心了。
受点教训也是好的,不然谁知道以后会惹出什么祸事呢。”
两口子唏嘘不已。
当日,村长家的家庭会议,主题“注重私德”
,整得家里的儿子孙子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诺诺应是。
偷偷猜测,老爹(爷爷)必然是得知了不得聊事儿,才回家来教育大伙儿。
要是知道是哪个王鞍惹了老爹(爷爷)不痛快,定要把那祸害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远在秦家庄的秦山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黄昏的时候,赵谦辞带领着一众儿孙从山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