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鹧鸪哨等人还真的带着一只公鸡回到了营地,只不过那只公鸡虽然和怒晴鸡很相似,但是却少了一些高傲。
而鹧鸪哨在看到路湜后,也是前问道:“路兄,你手是不是早就有了克制毒物的办法?”
路湜看了眼旁边的红姑,反问道:“鹧鸪哨兄弟,何以见得啊?”
红姑抢着说道:“苗寨的老药农说,就是你骗走了他的公鸡,你快…”
没红姑说完话,路湜就打断道“都说了多少次了,是那个老家伙自己打赌输给我的,又怎么能叫做骗呢?
再说了,陈兄不是替我给了五斤的盐巴作为交换吗?”
鹧鸪哨可不想知道这些,直接问道:“那路兄可否将那公鸡交出来?”
路湜不悦道:“凭什么?公鸡是我赢回来的,凭什么给你!”
红姑很看不惯路湜这副态度,刚想要骂人,却被鹧鸪哨阻拦道:“路兄应该知道那公鸡的来历,我们既然要下墓,自然需要公鸡来克制蛊虫。
路兄好歹也是常胜山的人,总不想再看到自己人死在墓里了吧!”
红姑闻言,却鄙夷道:“他才不是常胜山的人,一介江湖游人,谁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路湜却并不在意,而是对鹧鸪哨说道:“想要怒晴鸡,不好意思,没有!”
老洋人闻言,想要火,却还是要看鹧鸪哨的眼神。
而鹧鸪哨却说道:“那路兄的后半句呢?”
鹧鸪哨是聪明人,路湜也没有刁难他,直接从腰间扔给他一包东西。
只见鹧鸪哨打开后闻了闻,说道:“雄黄粉?”
老洋人也凑近看了一眼,质疑道:“可这雄黄粉怎么会是红色的?”
路湜推开拦住他去路的几人,并指了指身后的屋子,说道:“里面还有很多,配合你们带回来的那只杂血的公鸡,应该能够克制那蛊虫了。”
那些雄黄粉之所以是红色的,则是因为被路湜用怒晴鸡的血混合过,被青龙血脉滋养过的怒晴鸡,脱离了凡胎后,血液更加接近凤种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