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又开口挑剔道:“我听说那范二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整天逃学,到了现在连个童生都还不是。前儿个好像还和人喝酒打架去了,也没个正经模样。”
张信上下打量了下吴婶,疑惑道:“吴婶您了解得还蛮多的嘛,之前有段时日没见您,不会就是去打探这些了吧。”
吴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关心昕昕嘛。”
刘氏对吴婶道:“吴婶您有心了。”
吴婶更不好意思了,耳根微红:“昕昕这孩子,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如今要谈婚论嫁了,我也没什么好帮上忙的,也就探些消息替她把把关。”
张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没想明白,也就不去想了,反正吴婶不会害二丫,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然后又让花媒婆介绍下一个,要洁身自好且有本事的,不要求多大的本事,但至少有养家糊口的能力。鉴于前两个,张信当即提了些要求,家庭简单的,亲人和善的,相貌端庄的。。。
花媒婆嘴角微抽,思虑良久,开口道:“项家庄的项秀才倒是符合张老爷您的要求,年纪轻轻便是个秀才,家中也就他和他娘两人,现今在庄里教学,日子倒也过得去,不过。。。”
没等吴婶开口,花媒婆便提出了那人的不足之处:“不过项秀才早年读书伤了身子,一直有些病弱。”
张信问道:“只是伤了身子,没其他病?”
“这倒没有。”
花媒婆道。
张信有灵泉水在,对这毛病并不在意,于是继续道:“烦请花媒婆给我们细细说道下这项秀才。”
“信哥。”
刘氏喊了张信一声,语气里明显是不赞同的。
张信便多问了句:“可还有别的符合要求的人?”
花媒婆道:“这。。。张老爷您的要求也太高了些,若是降低。。。。”
不等花媒婆说完,张信打断道:“那就再说说那个项秀才吧。”
然后安慰刘氏道:“放心,不就是亏了身子嘛,养好就是了。”
花媒婆当即道:“是啊,我瞧着项秀才身子骨好转不少,只要再多养上几年,相信就没什么大碍了。”
为了赶紧甩掉张家这麻烦且拿到赏银,花媒婆不留余力地吹捧道:“要说这项秀才可不得了,十三岁便成了童生,十八岁就考取了功名,成为秀才,如今也才二十出头。且为人谦逊有礼,温和得体,长得更是仪表堂堂。家中只一寡母,其他的也就是些宗伯兄弟,寡母利落能干,待人也和善。”
张信听完看了看吴婶,见她没再说话,便冲花媒婆道:“那您跟他们约个时间,领我们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