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穿着红舞衣的暮泽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后脑勺。
苏忆桃关上门,“怎么了?”
“没事儿,脖子有些酸。”
薄唇抿笑,她抚上暮泽的后颈,轻轻揉捏,“活该~”
苏忆桃道:“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也不用读书了。你既然不愿臣服于我,本宫也不能任由你壮大,给自己培养出一个敌人来。”
“我……”
一根手指贴在他的唇上,她闷闷地说:“想清楚再说话。”
暮泽垂眸,那些表忠心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们都知道,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其中真假,谁又看得清?
苏忆桃揉着他的后颈,“会骑射吗?”
“不会。”
“嘶~”
苏忆桃有些头疼,“三月二十,行宫春猎。算了,等到了行宫,我慢慢教你。”
“你上过马吗?”
暮泽有些尴尬地说:“没有……我都没碰过马。”
“啊,没事。”
苏忆桃头疼地揉着眉心,轻吁一口浊气。
她搂着暮泽的腰亲了一阵,才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竹纹雪浪袍让他换上,“昨夜不是没睡好吗?你再睡会儿。”
“嗯,多谢妻主体谅。”
他昨夜后背疼得厉害,确实没能睡一个安稳觉。
这会儿得到她的恩准,暮泽便拉过松软的被子盖在身上,呼呼大睡。
苏忆桃手里执着一本书坐在床边看了半晌,又打坐修炼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