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那种黏糊糊的人情债,该给的钱,还是要给人家。
下了船后。
李多鱼就让吐了两天的陈文,好好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
而码头上的村民。
看到李多鱼拉这么多毛竹也很是好奇,不禁讨论了起来。
“李家老四,从哪里搞来这么多毛竹。”
“他这是又要搞什么。”
一位夹过海带苗的大娘吐槽道:
“搞啥都行,但以后干他的活,必须要加钱。“
……
李多鱼拎着小黄狗,来到了码头附近的诊所。
医生用碘伏给小黄狗的前脚杀菌消毒,又将那些碎裂的骨头稍稍复位,最后削了两块小竹片,将受伤的那只脚固定住。
“我只会这些了,能不能治好不知道,看它造化吧。”
“谢了啊,德。”
这个医生是李多鱼的小学同学,当年念完高中后,没考上大学,但自学了些医学材料,当起了村医。
李多鱼回到家,将这只小黄狗丢进鸡圈后,瞬间鸡飞狗跳了起来。
不过以它目前的战斗力,估计没法对这些成年鸡造成威胁。
李多鱼打算明天做渔排的时候,顺便给它钉一个狗窝。
打开自家房门后。
没想餐桌上又摆着一份牛皮纸信封,上次是小舅陈冬青寄来的,这次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
走进一看,现寄件地址有些厉害了,竟是榕城大院寄出来的。
拆开信封后。
李多鱼现里面装的是一本党政刊物,没翻几页,就看到了一篇跟他有关的报道:
从担担岛渔民李多鱼的改变,剖析打击走货后,我市渔民的未来展方向。】
标题好像很长很厉害的样子。
李多鱼本以为那晚执法人员只是随便讲讲,没想还真把他写成了典型,并登上了刊物。
说起来,还真有些讽刺。
前世,他好像也上过这个刊物,不过是反面教材,没想这一世,居然是“正面”
形象。
好在这個刊物,一般只在他们系统里流传,不然要让村里人看到的话,估计很多人都会心里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