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个出手阔绰的新人占用了装修后的水仙厅,汉斯便将那对年龄悬殊的主奴带到鸢尾夫人的休息室。
等待他们过来的时间里,鸢尾夫人将手中的扇子开合数次,直到第五次才听见银鹰爵士按捺不住的声音。“所以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你的耐性好多了。”
按照过去的性子,汉斯一出门他就要问。
银鹰爵士耸了耸肩膀,抚摸着邦妮光裸的肩膀,随口道“我的耐性如何只有我的小兔子知道。”
鸢尾夫人瞥了一眼害羞得肩颈微微红的邦妮,随口道“注意安全。”
“对了,你知道下个月在日本有一场绳艺表演吗,我好不容易搞到两张票,要不要去学习一下?”
鸢尾夫人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果断摇头。“我很忙。”
“说真的,你别对他太上心,他跟莱恩不一样。”
莱恩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德菲曼做不到。
鸢尾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瞬间僵硬住的邦妮,点头说“我明白。”
汉斯敲了几下门,把人带了进来,单独给他们搬了一张凳子。
鸢尾夫人示意那个年少的主人坐下,和善的问“你们之间是谁先主动的。”
主人不悦道“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是在问你。”
鸢尾夫人的目光落在从进门开始就自觉跪在凳子边上的男人,三十八岁的男人应该已经有了一定的社会阅历,和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男人惊讶的看向正前方面色冰冷的女人,他曾经无数次听过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有见到本人的一天。
她是这个世界的传奇,每一次出现都很突然,并且留下一个让人无法预测的故事。
比如最近的一个,便是她为了一只未经训练的小鸟,将俱乐部的一名会员除名,据说这名会员反应十分激烈,但在鸢尾夫人的武力镇压下,只能被迫退会。
人们津津有味的讨论着那个只出现过一次的雏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让从不曾选择雏鸟的鸢尾夫人为了他改变自己的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