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若有所思的看着野兽的眼睛,那血红的眼睛里有一种他没见过的东西……那是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死去的家伙也会害怕死亡吗?
他的左手一甩,金属的尖刺倒刺竖起披在拳头上,如同盔甲般套在上面。
“砰!”
希克曼高高抬起左手,比起拳头,现在的它更像是一个流星锤,他一拳打在野兽的头上,霎时鲜血四溅,红色的液体如泉水流出,它那多毛的脑门上多了数个血坑。
“砰!”
希克曼又是一拳打在它的头上,看着那野兽狰狞的脸,希克曼咧嘴摇头:“你比我想象中要丑的多……”
“砰!”
野兽躺在地上抽动着,半天没法动弹,它的四肢微微抽动,希克曼手上的鲜血顺着尖刺缓缓滴落。
“呼……差点忘了……还有一点,你还让一位普通的女人收到了惊吓。”
好像希克曼那一次次的挥拳,是帮他回忆一样,回忆眼前的家伙犯下了什么罪过。
“啧啧……还有几个暂时没想起来。”
“砰!”
希克曼左手将野兽拎起,然后狠狠一甩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来个深坑。
看着那野兽眼中的恐惧,希克曼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他克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真遗憾你不会说话……哈哈哈……”
“因为我还没有听过野兽的求饶声呢哈哈哈。”
他想到这释怀的摇了摇头,然后收敛了笑容缓缓说道:“这让我想起了最重要的一点……你让我不太高兴了。”
探长一边说着,然后如同死神举起了自己左手。
“啪嗒。”
黑色的长刀弹起,律动的红色金属在空中搭建起来。
“而且,是很不高兴。”
“噗!”
利刃扫过,野兽的头颅落地,鲜血为地上无色的积水染上了些许妖艳的红色,就好像扩散的墨水般渐渐荡开。
“啪嗒~啪嗒~”
几只渡鸦闻着味道落到了街道两侧的屋檐上,转着红色的眼睛看着路中间的希克曼。
“嚓。”
希克曼点燃了一根卷烟轻轻一弹,然后放进嘴里猛吸一口。
“这群该死的告死鸦……”
烟圈吐出,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