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冷冷吐了两个字,转身离去。
魏然的下巴差点没惊掉地上,她刚刚不是幻听吧?君执正竟然开口骂人了,这是真人吗?
“朝颜。”
震惊中的魏然并没有留意到金樽越的走近,直到他开口喊她。
“嗯?”
魏然怯怯地看向已逼至身前的金樽越。
下一秒,金樽越俯身凑到她脖颈,那模样亲昵至极。
搞什么,明明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这下凑那么近干嘛啊!有病吧这厮!
魏然正想着要用多少力气才能直接将人推开又能在对方反击之前顺利逃脱,就感觉到锐利的目光从楼梯方向直直逼来,定眼一看,是涂蕾。
我的老天爷,谁能来救救她!
温柔的气息在脖颈的皮肤上来回涌动,若不是人不对,当真能痒得人心猿意马。
可此刻手脚冰凉的她只想将这尊神经病一脚踹得远远的,然后去涂蕾面前解释是他凑过来的,绝对不关她的是事,就是不知道涂大小姐会不会信,真让人头疼。
“瑶儿之事我已让你三分,我劝你别得寸进尺。不想死的话,拜师宴那日的事情就烂在肚子里。”
耳边传来金樽越温柔的声音,可说出来的字句却带着凌厉的狠意,“若是再让人听到你消遣我,我可保不准现在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方才是我口无遮拦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魏然强忍着踹人的冲动,伸手礼貌将人推开,自己还顺带后退了一步。
“请恩泽学君也注意一下身份,这里虽然人少,可不是没人。”
魏然转身看了一眼楼梯方向,“若是明日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我本就无名声可言,自然无所畏惧,可金公子不一样,您金尊玉贵的,还是离我远点好。”
金樽越顺势望去,楼梯上空无一人。
“我真的很好奇,你这满身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金樽越冷冷一笑,“因为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还是云老。”
魏然笑眯眯地看着他:“恩泽学君既然这么了解我,就该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是?不过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