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言压低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洛歆抬起下巴,嘴角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在灯光下更加明显了。
面对男人的质问,洛歆平视着他的双眼,感觉喉咙瞬间被噎住了,困难地开口“敢弄死我吗?”
“你要是想弄死我,现在就求给我一刀吧。”
“反正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巴不得死了才好。”
望着女人毫不惧怕他的样子,墨谨言有一种想弄死她,却又无法弄死她的怒气。
像是拿她没办法,瞪着洛歆的眼睛,手缓缓地松了下来,嘲讽的语气说,“你当初是怎么求着嫁给我的,是怎么想尽办法都要加进来的。”
“欲承王冠,必受其苦。”
“这是你的福气,你得受着。”
“福气?皇冠?”
说出这样不齿的话,洛歆觉得恶心至极,打心里地涌出一股恶水,抚摸通红的脖子,“这福气给狗都不要?”
或许是站累了,墨谨言坐在了椅子之上瞅着她。
越觉得。
这女人自从住院以后,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夺舍了。
简直就是翻天了。
敢忤逆他的话,甚至敢骂他了。
很好很好。
不愧是他的女人。
简直跟他如出一辙,墨谨言浑身打量着洛歆,听着那一双倔强的眼睛,突然就笑了,“洛歆,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又行了?”
洛歆挑了挑眉毛,“要不然呢?”
说着就自觉地走在了墨谨言的身边,盯着那一双冷漠的桃花眼,自肺腑地嘲讽,“你若自己行,怎么不自己一个人演戏。”
“非要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