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鲁鲁打了个嗝儿,吃的太多了,有点撑得慌。
“小歌,你别哭,我没事。”
流歌的眼泪戛然而止,要落不落:“你没事啊。”
鲁鲁:“我是系统,哪有那么容易死呢,你看你还是爱我的。”
看着流歌为自己着急的哭,它心里挺开心。
三年的陪伴,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就是嘴上不肯承认。
流歌直接送了它一个滚,拍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哪还有刚刚伤心欲绝的样子。
宫羽阳太傻眼了:“你不哭你的鸟了?”
流歌想了想,其实这只鸟儿也挺倒霉的,被鲁鲁附身后就一直的吃,还是找了个风水宝地把它葬了。
看着那小土包上立着的木牌子和摆着的花。
他眉眼疯狂抽搐:“你还挺讲究的。”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哥,你跟猫都能较劲,幼不幼稚?”
流歌弯腰抱起鲁鲁,在它脑袋摸了一把,真怀念啊。
虽然只记起了一点点。
她点了点它湿漉漉的小鼻子:“你说你又打不过。”
鲁鲁哼了哼,在她怀里蹭了又蹭,求安慰。
宫羽阳太扭头切了一声,拿起书包起身就走:“走了走了,一个两个都不怎么不聪明。”
“你可快走吧!”
流歌拿起沙上的靠枕就扔了过去,软绵绵地击中大门,落地。
转眼间屋里就只剩下了一人一猫,在大眼瞪小眼。
鲁鲁:“你有想起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