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蕊瞪眼,“你诚心想叫本宫不痛快是不是?你要不要是你的事,你若是不愿意吃就丢了。本宫是一定要送的,可不想落人口舌。说本宫是个忘恩负义的。”
她拂开面颊上的丝,扭身望着湖面。晚风吹皱了湖面,荡起层层的波浪,鸳鸯悠闲的随着波浪上下起伏。
“在啰哩巴嗦的,本宫就叫人将你的嘴给缝起来,如此也落个清净。”
祝慈习惯了白新蕊的火爆脾气,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她这个人有时候典型的嘴硬心软,就是想让人领她的好都难。
“娘娘别生气,一切都听娘娘的就是了。”
已有船朝这边驶来,祝慈的声音被风吹的忽远忽近,“方才事突然,娘娘差点绊倒。娘娘可留意是什么人做的?”
白新蕊眸光阴沉了几分,“当时太过慌乱,本宫也没瞧仔细究竟是何人所为。”
不过应该不是淑妃她们,她们离她所在的地方还有一定得距离,就是想害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时在她周围的,除了祝慈就只有晏宝林,德妃和曹宝林了。可究竟是谁做得,她实在拿不准主意。
“本宫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宁愿自己出事,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有事,哪里还有功夫顾及其他的。”
祝慈同样也没瞧见是谁做的。她去拉晏宝林的时候,徐庭月和曹闻溪还在白新蕊身侧,等白新蕊被人绊倒时,徐庭月和曹闻溪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管怎么说,娘娘您没事就好。幸好是有惊无险,娘娘和腹中的小皇子日后一定要小心了。”
“你放心,本宫心里有数。谁要是害本宫腹中的孩子,就是跟本宫过不去。本宫就是追到阴曹地府去,也不会放过她的。”
船已经停在了岸边,白新蕊伸手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脸上又恢复了从前那般娇蛮的神情。
“本宫也乏了,就先走了。你没事也别闲逛了,赶紧回自己宫里歇着吧。”
祝慈应着,扶着白新蕊上了船,目送着船只慢慢的离去,直至消失在一片苍翠的葱郁中。
“红袖最近没有接触过我的琵琶吧?”
珠英摇头,“没有。奴婢一直叫人暗中盯着,没瞧见红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更没踏进主儿的寝殿半步?主儿怀疑是红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