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脸上捂着围脖,虽然外人看不到他此时已经黑了的脸色,他还是十分生气的用力拍了拍柜台,大声喊道,“同志,买东西!”
“同志,你需要点什么?”
典型的欺软怕硬,本来漫不经心织毛衣的社员大姐,听着楚天充满怒气的声音,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楚天把口袋里的一把花花绿绿的票证都掏了出来,拍在桌子上,“这些票可以买的,我都要了。”
社员大姐看了看楚天的票,嘴上一边念叨一边手脚麻利的开始取,“饼干半公斤,白糖半公斤,奶糖半公斤,茶缸一个,肥皂两块,香皂一块,牙膏一只,牙刷四支,劳动鞋·····”
社员大姐,“劳动鞋,你要多大的?”
楚天想了想姚秀娟脚,开口道,“37码。”
社员大姐,“布票有八尺,都扯了吗?”
楚天,“都扯了。”
社员大姐从布匹柜台内取出三种颜色的细棉布道,“你的布匹是细布票,可以扯着三种的,也可以扯粗布的,不过都是八尺布,就是粗布便宜一些··”
楚天指着其中一匹藏青色的道,“这个要五尺。”
又指了指柜台内没有拿出来红色底色带黄白小碎花的布,“这个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