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坐会病床前的椅子上,拿过一边带来的早饭开始往秦姒嘴里喂,“来,姒姒,妈知道是路肆对不起你,可是妈真的是喜欢你。你跟妈回去就在家里住着当妈的女儿,让他滚出去。”
“伯母。。。”
秦姒挡住路母递过来的勺子,自己接下盛粥的碗端在手里。
“您真的不用做这些,我很感谢您这段日子对我的关爱,我从小没有妈妈,您对我真的很好。我承认我一开始嫁给路肆是有目的的,从当年他在学校外的小胡同像个英雄似的救了我,我就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当初知道我要嫁给的人是他时,我很开心。”
“可是。。。”
秦姒停顿一下,刚才缓和的语气又变的冷淡,“热脸贴冷屁股贴的太久了,我怎么都捂不热那颗心,这样的生活太累了,我。。。”
“谁说你捂不热的,捂热了,捂热了,是真热了!”
秦姒话还没说完,路肆已经忍不住,冲到秦姒跟前,恨不得把衣服掀开让他摸摸。
秦姒别过头,把碗放回在桌子上,“晚了,我的心已经凉了,我不想再捂了。”
“结婚证还在你身上装着呢吧,别拖了,一会就去办了吧。”
病房里陷入沉默,路肆的一颗心直接沉了下去。
突然,路肆跟耍无赖似的一屁股坐在病床边上,背对着俩女人,跟臭孩子耍犟的语气,“谁爱离谁离,我不离!”
“幼稚!”
秦姒冷嗤一声,直接掀被子下床准备换衣服。
“哎,姒姒。。。”
路母赶忙拦人,路肆见状也心烦意乱的打算去门口堵着。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董事长,应该就是这里了。”
病房的门从外向里推开,一个年轻男人侧身站在那,随后,一个白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穿着一身不菲的西装从外边走进来。
“你谁啊,走错了吧。”
路肆正烦着,语气多了些不耐烦。
“外公。”
身后一声轻唤,秦姒从病床下来,穿上鞋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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