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不同意。”
“王法就是王法,从先皇便沿用至今,怎可随意改动。”
萧瑾禹丝毫没给江老一点面子。
这决绝的话让一旁的江老脸色都黑了。
若不是皇帝在此,他已经要破口大骂了。
“诶呀,皇叔!”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再说,这江玉琴也没造成什么危害。”
“荣国夫人这不也是丝毫未损,哪有必要如此斤斤计较。”
皇帝脸上的笑容更盛,继续拱火。
这话说完,相当于萧瑾禹已经把江老得罪死了。
“王爷,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为何如此针对于我!”
江老俨然已经中了皇帝的圈套,吹胡子瞪眼,十分激动。
“律法就是律法,谈何通融?”
“朝廷能一代又一代的治理国家,延续下去,律**不可没,怎可谈律法过时?”
萧瑾禹冷声说道。
这可把江老气惨了。
真就是皇帝在场,不然江老早就跳着脚指着萧瑾禹的鼻子开骂了。
“朕就那么一说,皇叔不愿意就算了。”
“那两位既然谈不来,就先回去吧。”
皇帝微微一笑,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江老瞪着摄政王那怨恨的眼神,仿佛都要凝结成实质一般。
成了!
……
行刑当天。
许多京城的百姓都来看看热闹。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辆带着大笼子锁着头和手腕的木车推了出来,映入大家的视野中。
苏艺也来看热闹了。
站在人群的边缘不停的往里张望。
“罪人江玉琴!”
“因下毒谋害朝廷命官未果,证据确凿,判处流放三千里之外的荒地。”